無限迴復


領。袖。的頑垢(八)--餘波

                                      -我是尖嘴鉗,但不是斜頭鉗,雖然是鉗子,但功能不同。

個人對全教會的批評,常常成為「工具」,不過用途往往被錯誤使用。「工具」似乎沒有解釋的權利,但這次,我要說:「我是尖嘴鉗,但不是斜頭鉗。」 

我們該怎麼辦? 

11月24日(五)全教會課稅小組會議,其實,在這麼緊迫的時刻裡,還是深陷在個人的情緒與枝節中,會議完全無法聚焦在配套的重點事務,「解鈴還需鈴人」吧! 

但是,會中提出李素鑾在「輿論情資報告引用「領。袖。的頑垢」(七),提出疑問,而有趣的事情,在後面發生,11月29日整理出來的會議記錄,吳忠泰理事長硬是在補上8/23「除了消費眾生  施先生還剩什麼」的文字,但是吳忠泰理事長卻很巧妙在11/29自行「補強」一段「二、當時惡劣情勢的倒帶」,文章從原來三個段落變成四個段落。此一意圖不明,但閱後感到錯 

不過,事情是因我而起,不管個人批判如何,當要忠實紀錄這種小動作。雖然,課稅小組成員,並不明瞭其中意涵,但個人深知其中巧妙。由於,該紀錄會廣發會務幹部與會員代表,本人仍依以往規模同等比照發送。 

吳理事長「後設敘事」的文字功力,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本人亦深感佩服!但依照吳理事長的文史能力,應知如何加與補正說明,這也是為歷史(自己)負責任的態度。 

一個主事者,讓人不放心到這種程度,是你(妳)的問題?還是他(她)的問題?還是我的問題?我們該怎麼辦? 

施明煌敬啟 2006/11/29  


梯子與防火牆

昨天(11/29),台北市教師會的德水寫了一篇「積極迎戰教師法修法-兼談立法程序與國會遊說」(請點閱),文中以「資訊落差」導致信任危機,解釋內部爭端,並說明國會立法程序(對照立法院議案審議流程圖之)及教師法修法預判,後而呼籲各地方教師會捐棄成見,凝聚組織共識,不負會員所

德水的文章並非針對個人的批判做回應,但這種四平八穩的文風,可以與喜以譬喻玩弄人生的個人風格,做平衡閱讀。就如同飲食要均衡般,請大家分享

雖然,能理解德水此時為文的勇氣與所冒的「政治風險」,但一此敏感時刻難免被認為是給主事群的「梯子」,就如同吳忠泰說是我是人家的「防火牆」,還把我跟李素鑾傳說成是「同掛仔」一樣。不過,還是忍不住,想提醒德水的是,教師課稅中配套措施五億元的爭議,應該不能用「資訊落差」來解釋吧!

但我相信,該說的都說了,結果就交給老天去決定吧!

施明煌 記2006/11/30

 


Dear Adama:

主觀上,我無意也不希望成為別人的梯子,正如明煌不想成為別人的防火牆一樣,然而,就客觀環境而言,或許有人會認為個人是某某人的梯子,明煌又是誰誰誰的工具,但為此種操之在人的事煩惱,約莫只是徒增自己痛苦而已,無論如何,被影涉的心情大概正如被冤枉一般,肯定不好受。


積極迎戰教師法修法-兼談立法程序與國會遊說」一文是上週六(11/25)個人以嚴肅的平常心寫的,既無人授意,也沒有幫忙任何人(全教會領導人?)的意圖,更不必什麼勇氣,應該也無所謂政治風險問題的考量,事實上所謂的政治風險也不該是組織幹部在討論會務時所應考量的重點,否則不就坐實了會員對組織存在黨同罰伐異惡習的批判?


若說有什麼初衷,大概是想藉此危機達到組織教育目的而已,不過,個人承認,因為我對立法程序與國會遊說有部分參與和理解,我看整起事件,確實是有主觀上的定見,或許這是拙文被部分人懷疑是為全教會解套的主因。然而,明煌也應該同意,對特定事務有主觀的認知,並不代表行文就可以恣意扭曲誤導,特別是對公共事務的討論,所以我接受對拙文內容的指正,但堅決反對以所謂陰謀論質疑個人的寫作動機。無論如何,我願意接受公評,並且自負文責。


回到本案,確實有部分縣市教師會對全教會並不信任甚至充滿質疑,其中成因固然不一而足,但就我的觀察而言,「資訊落差」的因素也是主要原因之一,因此,拙文主要是朝減少中央與地方的「資訊落差」方向發揮,期待全體組織幹部(中央與地方)因危機處理而共同成長,而非動輒以陰謀論懷疑會務夥伴。


但我也完全同意,個人就所知提出看法,並不表示其他人對全教會的質疑或批判就沒有正當性,問題是,如何處理這些意見,應該是全教會的責任,個人既非全教會幹部,也就無一一回應之義務。至於明煌所指,有關「教師課稅中配套措施五億元的爭議」之是非曲直究竟如何,亦非本文討論主軸,其他人要如何質疑全教會,也都應該由全教會一併解答。


或許寫這篇文章不符目前的組織政治氛圍,甚至因此也將成為被圍剿的標的,但我還是認為值得,因為我死也不信教師會是個不允許理性討論會務的組織。

water


Dear Water:


我先承認自己是「工具」,是屬於自己的「工具」。但是,把「工具」的所有權與使用權是分開的。發表公開的公共論述或是批判,本身就成為是公共資源,再也無法限定「工具」的用途,除非有「防呆」的裝置。沒有被冤枉或痛苦,心情上比較接近「抗議」,抗議被「使用過度」,尤其是最近。


我很喜歡「探問法」,可以從「病兆」找到真正的「病灶」。經由我們這種「對話」(dialogue)的過程,或可釐清的一些「現象」與「真相」,也讓彼此與教師會的夥伴更清晰了解你的初衷與心念。倘若,教師會失去自由、理性論辯的空間,再你「死掉」之後,我會焚燒四年多來三十萬的文字陪葬,假如你不嫌棄的話。不過,這一點,我同你有一樣信心。


全教會「資訊落差」只是諸多病徵之一,當然不能僅提「教師法修法版本」做單一論據,有一些事件是不能夠單用文字「認知」或「瑕疵」、「疏漏」,雖然不是吳理事長一人之責,但是為何四屆三位理事長中,這一屆的主事群爭議性的「文字事件」會如此之多呢?連吳理事長官公開的回應論述,都會有「對內版」、「對外版」….,還強調「為了組織」,甚至沒有人知道有這些版本,試問,問題出在哪裡?


事實上,是故意的,在11/29你「積極迎戰教師法修法--兼談立法程序與國會遊說」之後,刻意以我們該怎麼辦?點出所謂「資訊落差」的嚴重性,而你說法是那麼的含蓄。這不是組織根層(共同)的問題,而是領袖的風格問題


是「動物」的問題?還是「農莊」的問題?你說呢?

Adama  2006/12/01
 


99.06 V.S 115.75

12月3日,全教會臨時會員代表大會,從原來的因應「教師法」修法,又延展到「課稅議題」。11/30、12/1 張輝山連續以「動物農莊」做隱喻,重點擺在「課稅問題」的議論上,11/29 羅德水的積極迎戰教師法修法-兼談立法程序與國會遊說」則擺在「教師法修法」談教師會內部的紛爭與立法院的氛圍。其實,就個人來看這些爭端都是過程中短暫性的「浮動現象」,個人認為都未觸及到全教會根層的問題。 

全國教師會根層的問題是基層教師的「身分認同」;次而解構盤據教師會的既得利益體,最可行的方式之一,就是基層會員直選理事長,從落實教師會直接民主基層教師才能獲得真正的啟蒙;但我們都能清楚察覺到,從2005年的「928」起,你(妳)們一夥對吳忠泰理事長「不變的信賴」,只是成就一個隨時強調可以犧牲「小我」,但卻成就「大我」的「自我」英雄,大家也樂於當「動物農莊」中「快樂的駝鳥」;目前組織的紛擾,只是領導者性格頑垢表象的問題。 

「課稅問題」在2002年「課多少,補多少」之後,已演變成「政治問題」,不是單純的稅制改革問題。而「政治問題」,不是用「算數」加減乘除之後,可以簡單解決。不只外部社會氛圍,在教師會的內部亦同。 

回到「輝山動物農莊」(不是歐威爾的)的「政治問題」來,當然「課稅總額」不是「課稅小組」說了就算數,推翻「總額」幾乎就是重新開始。目前的態勢就是99.06 V.S 115.75 億的對決,任何方在「對決」之後,面對組織內外所衍生的問題,勢必都要付出代價。 

其實,我很高興你與德水願意再利用時間,開始對教師會做內省式的批判,不甘於被「犬儒」。但輝山把箭頭指向「另一方」的靶心,其實,自己的立場就是站在「這一方」,再怎麼樣,你自己也是樂於參與動物遊戲的一員;基本上,這與德水的立場是全然不同。不過,你們要是從吳忠泰就任後,就持續性扮演這種「角色」,而不是在「特定」時間與「特定」事件發言,那麼該有多好啊! 

未來,大家等著「算帳」吧!而「結束遊戲的做好方法,就是離開遊戲」,我會這麼勸張輝山;因為我「今天的眼睛,還是選擇相信昨天的耳朵!」 

 

施明煌 2006/12/03 彰化芳苑 

請問,所有參加「動物農莊」代表大會的動物們,桃園縣代表,可不可以委託南投縣給代表?還是,動物就是動物,管他(她)住哪裡,一律平等。這現象好有趣!

附錄閱讀:

張輝山
--動物農莊譬喻--2006/11/30  200612/02

台中縣教師會楊振標質問台北市教師會羅德水的回應

花蓮縣會員洪龍秋--憂心


離群的勇雁-陳源豐 

1960年代中期美國學者Richard Wilson,首開在台灣做政治學的研究,在其研究著作「Learning to be a Chinese」中,它發現一個台灣中小學課本中的一個文章-「離群的雁子」,故事說北方大雁到了秋冬就往南飛行,它們排成「人」字型飛行,後來有隻雁子離群,就被凍死。而學校授課的老師以此教導學生,要合羣切勿脫離團體,倘若脫離團體就會被「冷凍」或是「死亡」。 

Richard Wilson的研究中也發現,台灣社會教導孩子遵守規範(家庭、社會),最常用的方法就是「籠絡」與「懲罰」。而即使四十年之後,台灣的社會普遍性地仍未脫離這個現象,每一位組織掌權者,習慣性會強烈要求其成員尊重團體紀律,卻從不願開展異質成員的發展空間。 

觀察台灣社運這十來年的事件中,大概最習慣使用「團結」這個語詞的團體,莫過於從事學校教育工作的「全國教師會」。但只要對社運或工運有深入了解或探討的人士,都已深刻了解到,發展趨勢已經由異質性的「合作」(cooperation)已經取代一致的「團結」(united);強調自主與尊重個體的發展,而不是以組織的「從屬」或「隸屬」關係,一昧地強調「團結」。 

還記得,在去年(2005年)的6月開始,個人與花蓮縣教師會的陳源豐,即為「未來可能擔任理事長一職預先尋覓會務人才,誰曰不可?」,曾經歷過一番激辯與批判,不僅是在口語上或是文字上,也曾以「誰曰不可-無毒的農藥」回應源豐。個人並以此做為監督陳源豐的基點,因為他也是籌畫2005年6月12日在台中二中舉行的「全國教師會理事長參選人理念與主張的說明會」主要的發起與策劃人之 

或許,是因為「尊敬對手」,而得「對手尊敬」。自此,在許多議題上,雖然,他不同意我,我不同意他,但個人卻也在地方教師會的經營上,從與源豐的交流上得到成長。最深刻的一次,也是我們認識以來,討論的最久的一次就是今年8月初的花蓮之行,在花蓮的教師會館的大廳議論到凌晨一點半。那次,就是為了全教會教師課稅五億元的事,而他實事求是的精神,讓我身受感動! 

確實,在那次會談中,個人曾就教師課稅的議題從張輝山、呂秀菊到現任的吳忠泰,提供個人主觀的見解(時程、人物、事件),而後才有在2006年819日(六)全教會召開第四屆第九次理事會中,他提出「9495年國中小課稅配套案演進」的質詢事件,從此在教師組織內變成「異類」。尤其是台中市教師會葉淑芬理事長在馬祖的聚會以「陳源豐提供資料給施明煌」的耳語,就是最典型的傷害與誤解。雖然,個人知道這事兒,卻只能選擇最後他在離開全教會,為他聲明此段不白。 

今天(12月3日)晚上,接到源豐電話,他說已經在下午離開會場前,已經以書面辭去全教會常務理事與理事一職,原因是「身為教師法修法小組成員為教師法修法的敗戰,與擔任常務理事無法有效監督會務運作,以辭職負責!」,深知這只是源豐客套的保留說法,由於是在回花蓮的火車上,電話的接收訊號不良,訊息就中斷了! 

源豐是位戰士,個人明瞭戰士的決心,「戰士」跟「英雄」不一樣,「戰士」的抉擇是驕傲的死在戰場上,是沒有機會接受勳章而成為「英雄」的!對於這位「傻瓜戰士」,我相信未來他會是「快樂的傻瓜」! 

祝福,這位英勇的孤雁,選擇走自己的路,飛行自己的航道!即使,在寒冷的冬夜。加油!源豐,你已經結束「動物農莊」的遊戲,因為,你決定離開!

施明煌 2006/12/03 22:40

備註: 這不是評價
而是祝福與誌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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